四、时间及永恒
经文:但以理七章全
(但七1-14),我们的神是历史的主,在祂历史之计划中。历史是有末期的,在这末期过去后;神就完全掌管这世界,赐下永远的平安。
(这末期在路廿一24)说,乃是外邦人的日子。当神的选民被外邦人掳去之时,犹大国败亡;外邦人日子,就从巴比伦时开始到现在,直等到主再来之日。我们生在外邦人日子的时代,我们有更大之历史使命,所以我们何等需要神诸般的怜悯。在第二章中之像不够清楚,描述也不够完全,必须看第七章补充的解释。从这章开始有四大异象,七章是第一异象,八章是第二异象,九章是第三异象,十至十二章是第四异象。这四大异像是但以理直接在神前领受,能将巴比伦王所见(二章)的像加以解说。现在但以理所见的异象,是由神的使者解释,这观点就不相同。二章中巴比伦王所见的巨像,是从人之眼光看世界的历史;但在七章是以属灵之眼光来看世界,非常丑陋,在七章中之兽就十分凶暴。我们需要圣灵带领进入真理;不但进入且要深入,因圣灵能带我们到属灵之深处。尼布甲尼撒曾见神所指的像,亦曾感动;他知天上的神才是历史之主,才是万神之神,万主之主。但他那罪恶之本性,和那不信之恶心,在里面常发动,所以常失败;正像他自己立金像以炫耀自己;用暴力强制人顺服,非常狂傲。故在第四章中,当他狂傲时,神要他知自己不过是人,且是罪人;结果他精神错乱像野兽般在吃草,得此严重教训后才悔改;承认天上之神,特别在四章中,他在天上的神前低头,于是尼布甲尼撒王乃在历史中消失。在四章之后再不提及,他在主前五六○年已经死亡。他儿子 Amel-marduk 也是暴虐之君作王二年后,由他亲戚 Neriglisser 纂位,得位四年后,由尼布甲尼撒王之女婿作王三年后,交他儿子,也就是伯沙撒(七1)他是尼布甲尼撒王的外孙。七章的开始是他的元年,八章是三年,五章则是他的末年;即主前五三九年,巴比伦整个王朝被波斯吞灭。故五章依次序说是应在八章之后,为何放在前面?因六章是大利乌王的时候,主要是一至六章说及个人及外邦之人之事;即以色列个人为神见证及外邦人君王个人的事。按次序先看七章,八章至五章,然后九章和六章。
但以理的三朋友为何以后就不再提及?现在已是伯沙撒王的时代,几十年后之事了。但以理已届老年,三位朋友也许被主接去;他们忠心的事奉,已得神厚厚的赏赐,他们工作及劳苦的果效必随着他们。神将祂的工人接回去,可是却将祂的工作存留着,交给忠心的仆人但以理。神在每个时代都选祂的工人,祂需要许多的工人,正如主说:“庄稼多,作工的人少。”无论工人有多少,都是不够用的。但在另一方面看,神的工人并不少,不过真正合神心意的有多少?真正被神重用的器皿又有多少?祂心里在焦急,一直在呼召,要你我站起来作时代的工人。我们有何理由推辞?实在不可迟延!因为只有一点点的时候,那是最严重的时间。神需要许多合祂使用的工人,神需要但以理,神需要那属祂的信靠祂的所有儿女们。所以,但以理虽然老,而神仍用他;他年已老迈,可是在伯沙撒王时他仍活着,甚至大利乌王时,他还活着。(但一21),是否神难找合用的人,故而使忠心的老仆但以理不能离世而要存活着呢?这问题实在使但以理心里难过!所以在当他见异象时,有两次提到他心里又惧怕又非常不安!(七章),因时代愈来愈严重,环境愈来愈恶劣,他实在真的无法在这光景中作工。正如主说:“父啊,求你救我脱离这个时候。”(十二)可是跟着又说:“我原是为这时候来的。”祂愿意脱离这时代,但这是神的旨意和安排。我们在这时代,并非胡涂地虚度此生;也不是要我们内心不安,心灵软弱。神要我们负应负的责任,明白神的话语,要见到异象中属灵的意境,要看见别人所不能见到的;才能说别人不会说的话,而这些话是别人最需要明白的。
在七章与二章中的梦是相似的,因二章之人像主要有四部份,七章之兽也是四个,所以有许多相同点。这些兽是怎样出来?当但以理在梦中见异象时;是见“天的四风陡起,刮在大海中”。“大海”就是世界,因世界像海一般,动荡不安,变化莫测。在启示录中记载:当新天新地来临,海就不再有了海岛也没有了。我们都生活在海岛,觉得这是多么动荡。你我都是属神的人,如果我们在这世界生活,就与世界共同沉浮;因我们没有方向也没有目标,随着世界改变,所以应该在神前有坚定的信心。
“天起了风”,“风”在圣经中提及至少有一百五十次之多;旧约有九十次,新约有三十次,都是着重在神的能力。世界上的情势不论如何改变,神的能力却仍存在。虽然许多时候我们看不见,但并非因看不见而说不存在。我们正如此幼稚软弱和肤浅,许多时我们只看见这世界权力的情势,而不看见神的能力!先知以利沙有一次在神前祷告,求神开少年人的眼睛;我们多么需要看见,要看见神的能力。因我们知道在这世界,特别这末世,在外邦人的日子里,有两种势力在冲突;属神的,与属鬼魔的,属灵的,与属世的。我们在此两种情形中争战,感到非常的困难和软弱,我们实在须要神的怜悯。
在海中出来的第一个兽像狮子,狮为万兽之王,有鹰的翅膀,鹰乃飞禽之王。这样就正如但以理为尼布甲尼撒王所解说之人像一样,那人像的头是金的,是巴比伦,是有权力的。从政治之体系而言,乃是完全专制的政治,故其势力甚大。这兽站立起来就像人一般,当时吸引许多人;这是“权力第一”的世界,许多人看重权力,势力,正如第二章所说的。
又有一兽如熊一样,我们知道熊就远不如狮,因其动作不如狮;凶暴也不如狮,但却仍是有力的;正如人像之膀臂及胸膛,这就是玛代波斯的力量。在这儿说“旁跨而坐”,是表示它的力量是单方面不平衡的;试看玛代波斯的政体并非专制政体,是分头政治,势力并不均衡。他们注意政治之组织,在管制上似乎相当成功;甚至口含三肋骨,那是指三个国家:埃及,利亚,吕彼亚。(以西结卅5)在以西结书提及当时外邦人很有力量,第一强权巴比伦之后,跟着是波斯,波斯起来,管制许多的国。
第三个像豹,正如尼布甲尼撒王所见的像中之铜腰,是指希腊。希腊的王中特别是亚力山大帝,非常强大,迷信武力,穷兵黩武,他侵略小亚细亚整个地方。在背有四翅膀,历史告诉我们,亚力山大有四个大将军。亚力山大三十一岁死后,权力就分由四将军所掌握,也就是说,这兽有四个头,都得了权柄。
第四个兽并没有说像什么,是因为无从描写。我们想到启示录十三章说有一兽要上来,这兽有十个角,形状像豹,脚像熊,口像狮,这是集合前三兽之部份;也正如尼布甲尼撒王所见的像的脚部份,脚有十指。十角是讲罗马,在初期教会至中世纪解经家有不同之解释,可能不完全正确。因自罗马到现在直至主再来时,是很长久的时间,会有许多变迁,实在很难说是指什么,又那是指示什么。因我们知道但以理所说的,乃是到波斯为止,而启示录乃是到罗马帝国之时,这以后的就难以清楚解释,在此见这兽有相同之点,那就是凶暴、残忍、毁坏、这时候简直零乱不堪。
此处与二章所记的也有不同之处,因二章中人像是整体,而这兽则是分开的。人像是固定的,虽是不同的金属,但仍是整个的。可是在这里有不同的兽,各具特点。二章的人像无动作,无生命;但在此是有动作,有兽的生命,故那凶暴的动作使人感到可怕。此处特别提到小的角及三角,据启示录的解释,小角是指敌基督;三角亦是可能指恶者之使者,我们只可明白到这地步。在此混乱的世界,神仍坐着为王,巴比伦是专制之政治,希腊乃贵族政治,罗马为帝国之政治。故有人想及人像的两脚表示两政体,有铁有泥,泥代表民主政体,这民主政体如有规律就好,但如行得不好,就非常混乱。我们记得那人像被一非人手所凿的石一打就全部砸碎。在此则不同,一兽过去另一兽就来,又有先后之别。在第二章中,石头打去后成了大山,那是神的国,神自己作王。在诗篇九十至九十七篇有说:耶和华作王,世界就坚定。这神的国是神权政治,正如以色列在神前所立的国一样,耶和华是他们的王,当以色列民要立王时,神对撒母耳说:“他们不是厌恶你,乃是厌恶耶和华神。”我们从旧约的以色列就想到新约的教会。在教会里没有别的头,只有耶稣基督是我们的头。神安定在天,当大水泛滥时,耶和华仍坐着为王。因为神管理万有虽暂时容忍一些恶人的作为,终久要直接干预。世人实在经受不起罪之威胁,一直等待着好的政治出现,而世界的权力加厉。一兽比一兽更凶,不单是一般人受苦,神的儿女更加痛苦。有时我们被人辱说:“有那一个神能救你?”正如尼布甲尼撒王对三个义人所说的一样。在诗篇说:“你们的神在那里呢?”如真有神的话,神是否有能力?或说神是有能力但无慈爱,祂虽然可以将罪恶除去,但见祂没有慈爱,祂不爱你。或说神是有慈爱而没有能力,祂虽然爱世人,特别爱属于祂的人;但没有能力,爱莫能助。神是如此的吗?不是的,祂是大有能力,满有慈爱的。
“我观看见有宝座”,上面坐着的是互古长存的。我们的神是昔在今在永在的神,祂是创始成终的神,祂坐着为王,祂不需站起来。希伯来一章说:“当主耶和华作成了救赎的工作就坐下。”“坐下”表明做成了工作。人在活动,人在蠢动,但耶和华坐着为王,我们可在主里得安息。因祂如此向我们施恩,连衣服头发都洁白,那表明祂是圣洁的永恒的,人子也如火焰一样。这是以西结一与十章说:这宝座如车一般有轮子的充满火焰。诗九十七篇说:神在前面过的时候,火就降下,有神的公义的存在;神在何处,公义也随着在何处。神行走在历史当中,在人类中,社会中,教会中及家庭中;神是无所不在的神,是公义的神,因祂定要施行审判。神在历史中,我们依靠祂,神一定要保守属祂的,我们还怕什么?在此特别提到,我在夜间的异象中观看,见有一位像人子的,驾着天云而来,被领到互古常在者面前,祂还要再到这世上来。天使曾对加利利人说,这位主怎样被接到天上去,将来也照样再来。(启一7)“看啊!祂驾云降临,众目要看见祂,连刺祂的人也要看见祂;地上的万族都要因祂哀哭,这话是真的。”祂驾云降临,祂正来了,已在途中了,但我们仍未看见,是明天还是后天?现在已经来了,不过我们还未看见,因为历史每一时刻,都要带到历史的结局。你我都有责任和使命,快领人蒙受主恩;还有一点点的时候,主就再来,当时但以理心里甚难过并惊惶。七15及28节,“心中甚惊惶,脸色也改变。”他惊惶,乃因这世界的事放在他身上,福音的重任也放在他身上。这世界要灭亡,如再不起来,这世界会毁灭;我们不能再迟延,该热切地为自己也为未得救的人祷告。让得救的人数增加能使主心满足,主爱已临到世上。我们若不爱主,那是可咒可诅的,主再来的日子近了。── 唐佑之《但以理书信息》